有时候,风光不仅可以欣赏,还可以触摸。
题记
我是一个旅行者。特殊的旅行者。
不知从哪天起,我就开始到这广阔的世界游历,好像是十年前?还是二十年前?我不在意。我只在意我人生中到过的地方,还有触摸过的一切。
在柏林那天,我去看了柏林墙。这是一堵罪恶的墙,将一个德国像切苹果一样分成东德和西德。如今,它还伫立在那,听说上面多了一些涂鸦。我伸出手去触摸这个特殊的柏林墙,上面凹凸冰冷,好像我触摸到的,是一个坚硬的南极寒冰,是当年战争时留下的弹痕。不,我痛恨战争,我痛恨这不和平之境。我头也不回的急忙离开柏林。
到了维也纳,我慕名去金色大厅,想欣赏这音乐之都的交响乐。可事与愿违,金色大厅最近一次音乐会门票已售完。我独自踱到大厅之外幻想能隔墙听一听那天籁之音,但我只能听见寂静。我无奈地扑在墙上等等,不,我感受到了,我的手感受了,这墙壁在振动,在随音乐而振动。我用心,不,应是用手聆听,我的手好像触摸在黑白琴键上,肖邦的《夜曲》旋律在手指之间环绕。我触摸到了天籁之音!
我去了普罗旺斯。那应该是春天吧,我觉得那天很温暖,不像是夏天那么炎热,也不是秋天和冬天的寒意。阳光明媚的普罗旺斯一定十分美吧,我的手好像触碰到了路边的薰衣草,这花儿摸起来很娇弱。脚下的草也十分的柔顺,在我周围的,定是一望无际的草原。我听见远处似乎是几座风车在慢悠悠地转是风来了。这春日里的风,像发丝一样的在我周围萦绕,我触摸到,这丝风是温暖的。我张开双臂,伸向天空。哦,我摸到了!我摸到了阳光是那么暖,那么浓的阳光,好似另一双手在轻轻拉着我。这个世界,也有这么安逸的地方。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普罗旺斯。
我是一个旅行者,是一个瞎子。但我现在觉得我不瞎。我能触摸到这世间的冷暖,能触碰到音乐艺术。我能触摸到我存在的这个世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