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六月来了,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谁都会失去些什么?
中午的暖暖的太阳
静静的晒在我的被子上
我靠着枕头的肩膀
一起回味记忆的故乡
我躺在一张很大很漂亮的床上,一件很大很宽松的毛衣,被子罩在头上,过滤后的空气有一股隐藏了很久很久棉花的味道,我并不感觉窒息。
我躺在一张很大很舒服的床上,睡不着的眼睛眨吖眨的看着天花板上七色光的灯。
呼呼的,汽车把绿树和房子甩在了头后,头也不回的。你们孤单吗?那为什么你们还要摇手叫它回来。
我就带你去绿绿的大草原上走一圈,走到你绿了,走到月亮看着你的绿忘记了她的檬黄,然后你可以和月亮上一起玩耍,它会把软茸茸的耳朵耷悚在你的肩上,去抱抱它,然后,咔嚓,留下了纪念,也是为了忘却的纪念。宇宙的外面是什么?是为了接近你而想出来的一个小小噱头。嘘,空中的梦想家,正一圈一圈的用七彩笔画画呢。你明明知道,宇宙的外面,什么都没有。除了你,什么都没有。
我会每天给自己一个好心情,尽管我很不在乎这一天的完美程度。我会用自己的完美程式拥有这一天,不需要计算,这样就够了的。尽管我不知道,龄龄,你擅长计算它么?龄龄你记得不太黏糊的沙子闪亮亮的,中间夹杂着如镜子般的碎玻璃么?水的凉沁过指尖,感觉很舒服的?那边的孩子用沙子堆砌着黑的湿湿的城堡,再那边的孩子穿着沙滩裤在沙子上面跑动,唱歌,快乐么?我现在一个人坐在沙子上面,热热的,可是手还是凉的,那心呢?
龄龄,浅绿色的草带着的一股味道很清,我把麦子插在记忆里,之后有一段丰收的插曲。昨天,很快乐的昨天。龄龄,下一秒,就是夏天了。
抱着木吉他,弹着唱着,唱着走着,日光下,树影里,雨滴清凉的午后。
龄龄你知道么?一切都没有发生过,那都只是个意外。
我只想不停的行走,在找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后,面朝大海,春暖坏花开。
我的心很乱,不是可以缕缕头发思绪便逐渐清晰的。
北方以北,我看见无尽的沙漠。
南方以南,还是碧海汪洋的天空。
我,逝去的斑驳韶华,正一步一步的,消失在六月的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