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,我新来的推门,闯入,整间教室一片无语。这就是刚进这个班的我的德行,后来,他们跟我说,看见我走路的时候,目中无人的样子,真想拿脚把我踹开。当时我就那么一个念头--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结局嘛,就这样啦。阿三说我从27班走的像个阵亡的将士,穿过那些人群,走之前哭得死去活来,然而真的走了,却再也流不出眼泪了。他们站在操场上等着上体育课,站成规规矩矩的一排一排的样子,然后我慢慢从第一列走到最后一列,一个人踏出校门。天晓得,我是怎么出来的,老班几乎迫不及待。一个人?一个人,突然很想嘲笑自己。穿着体育课的T-恤,宽脚裤,风把他们吹的膨胀,算是街头的风景了把。走进#班,依旧是一个人,一个人走进陌生地班级,甚至没有父母的陪同。如果幸福可以抓得住,我宁愿舍弃自己的手。然后蜷缩在角落,听他们说:你还好吗?体育课上,新的老师,JAY的声音飘来,那还是《叶惠美》的时候,轨迹,我呆住了,所有的学生都安静的像个孩子,听着老师的口令。我呆呆得站着,静静抚摸我的伤口,望眼欲穿的沉默八八六十四,教室横八排竖八排,可惜就是没有我的位置,一个角落让我显得突兀起来。正副12个老师,没有一个能注意到我,因为理科很差,这来之前老师是知道的,数学课,举手,竟然等到只有这一只手,老师淡淡地说:这个问题就这样,不用说了靠,什么叫绝望,那是第一次知道,没有听过课,最后面的窗子,飘着蓝色的窗帘,温暖的午后,阳光从树的缝隙大片大片的落下来,落到我的脸上,手臂上,手臂上就留下一天水样的痕迹,当时我的名字叫水印儿,来说明那个季节的无助,眼泪的频繁可是后来,每个人都把印和儿分开读,我觉得很垃圾,简直是侮辱文学。那个季节,我的名字叫鸢尾,在告诉人们,在这个爱情泛滥的季节,我则更希望是一只鸢尾,听着玫瑰的嘲笑,在孤独里放肆的绽开,只感到罪恶和痛楚无边的从心口流淌,化身为嘴角上扬的弧度,爱上漂泊的浮萍,无牵无挂的流云,整天传着信奔波于街头。也对这个班级渐渐熟悉了我爱你,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很难说,但是当时是N个人的老婆,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垃圾的,但是他们也不像什么会认真地人。玩嘛,没什么好说的。或许结果并不圆满。后来有人管我叫鸟尾,还有什么莺尾终于受不了了,终于再次改名叫荼靡,从安妮到王菲,这个名字一直出现,还有香冷荼靡架也许算是05年的开端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