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早就有了写一诸如此文的冲动了,原因很明了,我需要写,我需要用我的笔描摹这个世界的一幽一暗。
掐指细算,中国成立已快60个年头了,可能是安逸惯了的缘故,越来越多的国民开始歌舞生平,言行中多了一股子矫情,一股子暧昧。我想这是个和平的年代,但这也是个需要鲁迅的时代,国民性关乎国家的荣辱兴衰。虽余一人力小,又安敢不做一个骂街的人,一个暴徒,一个胡言乱语的流氓呢?
我找不出理由,也不敢违逆。
早先曾有过类似的创作,但不幸的很,无一例外的都半路腰斩了,这其中固然有个人意志力的问题,但更多的,恐怕还是因为犹豫,犹豫这个社会是否真的暗无天日,犹豫这个民族是否屈膝跪了下去,同样也犹豫着我是否有能力发出这道符箓,咒诅这阴惨惨的人间。过了几多年,自以为看清了一些人,一些事,一些情。这形势似也不容我犹豫了。我承认自己的孤单,我没有那把锋利的匕首,也不可能刺中死穴。所能做的,也只是一些小修小补,隔靴搔痒之类的动作了。也许我的确不属于这个时代,不属于这个潮流,但这并不影响我的追求,我的理想。中国的前方,我看不见希望!
接下来的日子里,我会依次阐释国民的蹩脚处和高尚之下的软肋。
不可否认的,我也会胆怯,我也会战栗,我也会屈服。
我会倒下,但一定要有足够的人站起来。
昨天,中国人的血,流在土地上,会干,会消失,再大的影响也抵不过几日风吹日晒。
今天,中国人的血,流在骨子里,它不会干,会一直向上涌,直到摧毁一个有限的存在。
土地上的血,就算不干,一见水也便融化了,稀释了,成为历史。
骨子里的血,擦也擦不尽,既不能抽干,又不能随其上冲,腐化一个生命体,何去何从?
这不是我的问题,也不是我和大家开的一个文字玩笑。它是一个现实,是一种真实的存在。
它由不得别人的否认,我们要正视,即使为了解决这个问题,沾染了满手血迹,毕竟也在所难免。
我戴上手套,准备好了,给他动一个手术,即使受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