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周真的很无聊,上课、下课,偶尔和同学开一次玩笑,回家写作业。但一个电话的来临,让我唉,不知怎么说。
星期六上午,正在赶作业,叮电话响了,我只得起身去接,喂漫不经心的。
喂,童涵家吗?是童涵吧?是一个十分亲切的女声。
是。有些喜悦,听上去似曾相识。
猜我是谁?碰见这类喜欢开玩笑的大人真的好高兴。又有一丝担心,这声音有点熟悉,又有点陌生了。
嗯啊。一个影像在我脑间飞快掠过,大快了不留一丝痕迹,嗯又一次掠过,我捕捉到了啊哈,是程老师。我松了一口气,程老师是教了我小学四年的语文老师,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。
嗯,对了,想我没有?程老师听上去十分高兴。
心中又一阵抽紧,怎么可能想,数学题都想不过来,但如此说出来,后果是什么我心知肚明,于是晃了晃脑袋想呀,老在想呢!假惺惺的说,但仍然是高兴的。
怎么想的?程老师似乎要刨根问底。
啊,这可不好办了,对了,看照片,我急中生智,刚准备说出常看毕业照,但毕业照中没有程老师,对了,我赶忙说:我还常看跳小派队的照片(中间有程老师)呢!我高兴的说,也在为我自己找到这么一个理由庆幸。
真的吗?程老师更高兴了,好了,叫你妈妈接电话,我有事找她。
好。妈妈!我放下电话,心中有许多不安。我似乎也成了那些可恶的人,我似乎在巴结,在讨好,在撒谎,变虚伪,我成了这类人,我真不敢相信。
也许,不是这样的,我在程老师心中是一个好学生,我只是想把程老师的喜悦延续下去。善意的欺骗算不算一种美德呢?
当今社会上,底层人向上层人送礼,巴结,从而步步高升。我的欺骗又算的了什么呢?但凡事都由小事做起,巴结与撒谎似乎就在这一次在我心中生了苗。我抖了抖身子,似乎可以抖掉巴结与撒谎。
我真糊涂了,傻傻笑着,痴痴地想着,我是否应该为学会了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法则而庆幸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