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祭肉体,我选择用另一种生活方式重生,站在令人无奈的沼泽地上,一切重新开始讲述。
风异常的大,要把墙催到,要把心摧裂。
唯一能令我奢侈的,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资本----青春。大量的时间仿佛用也用也用不完,但就在这种感悟中,我还是虚度了能改变命运的的初三。
那最后一个学期,留给我的只是一种悲哀的快乐的记忆,对于那个学期的所有,让我回忆的无从下手,似乎一个坏学生该做的我都做了,我抛弃了所有,书籍,学历,时光,除了文字,它没有让我痴狂,只是像恋人,依依不舍,希望在我最无奈是它出来陪陪我,我告诉它今天发生的那些琐碎的事和一些让我放不下的。而它也只是,静静地,静静地听着,不做声。
我习惯下课是一个人去角落里趴着,用校服把头罩住,什么都看不见,我的皮肤此时不呼吸,只有心,聆听着这个世界,很美,很凄美,很荒凉的美。让后默默的流下几滴不该留下的泪。
烫,微凉,最后风带着它们消失无踪,只留下一个圈一个圈的痕迹。勉强证明着自己活着,呼吸,轻呼吸,用心呼吸。
我一直在为自己是不是在等着什么,是人?是物?还仅仅是一片纯净却孤单的云,漫无目的的飘着,像我一样,没有追求,仅仅是为了明天能看到太阳的东升西落而活着。
是谁曾说,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,我双手双脚赞成,应为我常常会莫名其妙的处在伤感状态,总有那么一股淡的不着很紧的悲伤无边无际的慢慢蔓延过来,到我的每一个细胞,像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,同时感到自己真的是无所事事。那伤感越来越浓,越来越清晰,我在逃,最后出了疲惫我的体力几乎为零。
然后在好勉强好勉强的睁开眼,睁大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,后头看看这世界,满是杂草,枯黄,并一望无际,还有一口流着清泉的井。